「你瞧见坐在亭里那个丫头了吗?」
顺著徐水莲下巴所指之处,徐书意看见了颊边沾到墨渍的白晓兔,她眉心微蹙,认为那位姑娘太邋遢了。「看见了。」
「那个野丫头是小杂种带进府的,也不晓得是带来当他的侍妾或是玩伴,总之她就厚颜无耻地住了下来,小杂种对外宣称她会帮忙画珠宝首饰的图样,不过我一个字部不信。」那么个没用的野丫头,除了消耗府里的米粮外,哪成得了啥事。
「姑母,爹爹和你决定要将我嫁给殷槐笙已经让我很不舒服了,结果他身边竟然还有不知是侍妾还是宠物的女子陪伴,这算什么!」徐书意怒绷了脸。
「书意,姑母晓得你有多委屈,但你得想想,这殷家庞大的家业若落入小杂种手中岂不可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