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忻蕾所料,经过一个早上,雷见风的情绪明显平静多了,阳刚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,几回进办公室都见他专注埋首在工作中。
原以为这个意外的小小风暴已经过去,没想到接下来几天,雷见风却依然沉默寡言、对她冷冰冰的,像是在对她做无言的抗议。
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忐忑不安的望著他,一张偌大的办公桌像是辽阔的冰河,将他们阻隔数千里远,明明距离这么近,却感觉遥不可及。
「见风,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太好?」忻蕾小心翼翼问道,试图跨越这条沉默的鸿沟。
岂止不好,他现在郁闷得简直想杀人!雷见风握笔的大手用力一收紧,几乎将笔折成两半,却依然紧抿著唇没有答腔。
但他紧绷的脸部线条、紧抿的唇却泄露了他的情绪,忻蕾明白,他正以沉默表达他的愤怒与不满,此刻要他从他嘴里挖出话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