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她的表情犹如心死般教他几乎窒息,不愿多想的他连忙一口饮尽杯中酒。
「可以放我走了吗?」寂静的房里响起她的声音,格外显得清晰、
「由子,我……」
他该说些什么的,可此刻他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、
「我要走了。」
懊还的她都还了,从此两不相欠、毫无关联,只是这个代价是否过高了些?
见她起身,赤果的上半身整个映入他眼帘,他不自在地道:「先穿上衣服。」
这里还留有她的东西,是那一夜她留下的东西。
当冷廷风将那套再熟悉不过的衣服拿至她面前时,她的心不再有任何涟漪,平静地接过衣服。
她没看向冷廷风,尽避身子还有些不适,但她一秒都不愿再待在这个地方,她必须马上离开,否则她会崩溃地痛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