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身僵硬,心底的某个角落、某种情感,正一片片、血淋淋地剥落……
她强装坚强,嗤之以鼻地说道:「在我们的婚姻里,你早就丧失这份权利了!您花名远播,难道还要我死守著贞节牌坊不成?」
「你承认?」阙东尧脸色铁青,难看到了极点。
她轻笑,忍住本能的畏惧,勾著David的手臂。
「你说呢?」
语毕,不待阙东尧回应,两人相偎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