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段豪成口气很差,棉棉的心里只装得下任雍年,他真看不下去。
「我要啊!我要去。」她急忙答应,瞥了一眼他微怒的脸庞,嘴唇发颤,好不容易才逼出细微的嗓音,「豪成,你不要生气,我不是故意昏倒给你添麻烦,以后我会注意。」
「我也有不对,不该缠了你一晚都不让你睡。」他看著她,低哑的嗓音轻轻扬起。「不过,我实在很好奇,你跟任雍年在一起五年,你怎么可能还是处女呢?」
棉棉脸颊一烫,把头转向另一边。「雍年收留下无依无靠的我,他晓得我怕男人,所以从不勉强我,想等他父母同意结婚后……」
他微微一笑。「你好好睡,我在外面。」很好!这使他出钱出力救任雍年,救得比较甘愿些。
真的是太累了,棉棉这一睡从早上睡到下午三点,醒来时手上的点滴已经拔掉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