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她一直觉得愧对雍年,拖累雍年,心情始终不开朗,胃口跟著也变差,不管雍年如何劝说,死结是打不开的。」
「任雍年的父母对她很差?」
「不是很差,而是恨死她了,订婚五年,他们给终不承认棉棉,连家门都不许她踏进一步,威胁著不许他们正式结婚。任夫人更不时打电话骚扰棉棉,用尽恶毒的言语咒骂她,而棉棉总是忍耐下来,不敢告诉雍年。」
「真笨!」段豪成的心口掠过不舍。
「雍年为了她,跟家里断绝往来,这在棉棉的心理上造成很大的伤害与压力,她老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雍年,没办法再伤害雍年心目中对父母的孺慕之情。」詹明丽动之以情,就是要他心疼,重拾当年对庄棉棉的狂热。
「你一直跟他们保持联系?」段豪成口气一转,隐隐蕴著一股不寻常。
「大家都是朋友嘛!我跟他们又无冤无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