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怵目惊心的伤口,以前在她爸爸和哥哥身上看多了,她倒不至于会害怕或感觉恶心,只是觉得心疼和难过。
一阵熟练的包扎之后,她间:「很痛吧?怎么受伤的?’
对于受伤的事他不愿意多谈,只淡淡的说:「一场不小心的意外罢了。」他拿了件干净的衬杉换上,然后有些疲累的往枕上靠去。
「为什么你有什么事情总是不让我知道?对于你的一切,我真的知道得少得可怜。」
他的一切她知道多了只是徒增困扰和痛苦而已。聂雨手撑著额,四两拨千斤的说:「很晚了,早些回去休息,嗯。」
他的话令她气愤到极点。「你到底爱不爱我?」她知道自己问得傻,他怎么可能爱她,连喜欢她都称不上的男人会爱她?「对不起……我知道不该这么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