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如此肯定她在他心中的地位,可他真的不知道,在她心中,是不是也一如他一样的重视他?即使他知道她喜欢他。
这种有些患得患失的感受,对他这样一个有自信的人来说,其实是措手不及而不安的。
见聂沉默的听著,封尧姝接著说:「也许是生长在这样不健全的家,也明白妈妈的委屈,从小我就认定男人是很虚伪的动物。」她是个爱情洁癖者,所期待的爱情是全心全意且完美的,可在她还很小的时候,就知道这是不可能出现的。
「一个男人怎能忍受深爱的女人受委屈?可爱著我妈妈的齐院长就是可以!他不但对妈妈为了我们姊妹争取认祖归宗一事视若无睹,更无视吴淑媛母女侵门踏户的护骂侮辱!」也许是有些醉了,也许是压抑太多的伤心事,坚强的她眼中泛著泪光。「我讨厌男人、害怕婚姻,怕会遇到一个虚伪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