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希思就像是一只脆弱的玻璃鱼,需要人小心呵护的玻璃鱼,而此刻她像个孩子般无助,需要有人引导。
「英魁,我想家……」安希思直视著他,哽咽地说。
她的眼泪她的无助,足以融化每个男人的心。
冷英魁将她拉入怀中,紧紧地拥住,这一刻,他真的有些懊悔硬是将她带到日本;让一个十九岁、依赖心又比任何人都重的女孩离开熟悉的人、熟悉的故乡,信赖一个仅仅见过几次面的男子的确是太难为她了。
「我知道你想家,但是那很快会过去的……」低头凝视著胸前的人儿,黑眸里有温柔也有心疼。
无助又惶恐的身体急于寻求一个温暖的慰藉,安希思不断地往他怀里靠,几乎忘了这是她不屑一顾的怀抱。
冷英魁知道安希思需要的是极大的安全感,而他相信自己的胸膛能够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