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说得是多么的理所当然啊,那种颐指气使的态度,活像琉璃欠她多少似的。
站在一旁的翠儿一听,还不等主子开口,冲口就道:「少夫人,我记得那时小姐被毒蛇给咬伤时,妳好像是不把她当自己的家人嘛!」
「呃……这此一时,彼一时嘛!」
堂堂一个萧府的少夫人被一个下人这样质问,何纤纤的面子上虽然挂不住,可是倒也真不敢再继续嚣张下去。
她手一伸,就拉住了琉璃的手,语气沉沉的说道:「琉璃啊,那时是我做错了,但我也是情有可原啊,妳爹那时正生著病呢,妳又被蛇给咬伤了,我怕给爹招来了噩运,所以才不敢让妳回府养伤,其实我也是将妳时时挂在心上,是后来人家告诉我,说那越家大少爷对妳百般疼,千般好的,我才敢放下心来。」
一张利嘴,死的都能说成活的。琉璃不悦的撇撇嘴,还是默然不应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