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能顺应情况,撒个无伤大雅的谎吗?」
「没用的。」社工说:「他若关心小咪,她此刻也不会在睯院了。即使去对他说小咪得了不治之症,他必定也是无动于衷。」
「说不定多一条告我们的罪名,指小孩的痛是我们的错,要我们负责赔偿呢。」另一位社工说。
「总而言之……」碧芸说。
其他人异口同声接道:「钱。」
「把他找来干嘛?」碧芸责问。
「我们的职责是找到小孩的父母,必要时给予开导,希望他们对小孩改变爱的方式。」
社工无奈地叹息。
「爱?你对他说酒,他说不定比较知道那是什么东西。这种人,这副德行,没得开也没得导的。」碧芸忿忿说。
「批评他有何用?」安曼心急如焚。「他要钱,我给他,只要他答应放过小咪。」
「小咪的妈妈呢?」令方问社工。
「在家。他不准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