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宝亲王的语气有丝不悦,府里的侍妾哪个见了他不是欣喜若狂的,怎么这丫头看见他倒像看见瘟神上门似的?
「奴才……不是……」她抖得语不成句。
「你见我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,有什么好紧张?」宝亲王表情一沉,深瞅著她,渐渐看出她有些古怪。
「王爷……因为……」她硬著头皮豁出去。「因为奴才……癸水来了,身子不干净……实在不能侍候王爷……」她的身子抖个不住,脸色惨白如纸。她知道自己撒的这个谎若是被拆穿了,肯定会被杖打而死。
「当真这么巧?」宝亲王原本已高涨,却被她一盆冷水泼下,他怀疑地盯著她看,向来风流温和的眼底慢慢地透出一股寒意。
仪格格咬著唇不敢抬头看他,背脊一阵阵发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