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微微一笑,「不要生我和行歌的气,好吗?」
低柔的嗓音有安抚人心的效果,宾上轿车在他娴熟的操控下平稳滑行。
台北市的交通路况仍是「柔肠寸断」,但走走停停并没有防碍到两人的交谈。
「我知道你喜欢吃清淡的日本料理、微带苦味的纯巧克力、弹得一手好钢琴、讨厌人家送花和写情书。」说到这里,他不禁发出轻笑,多亏了行歌的通风报信,才没让他误打误撞冒犯了仪娴的禁忌。
她脸色微红,为自己辩白,「好好的花种在土里不是很好吗?就为了一时赏玩而剪下来不过短短数日,有什么意思?」
「那情书呢?」颜行雍状似轻松地逗弄她,「你真的讨厌人家写情书吗?」
羞赧的她不知不觉地打开了糖盒,把玩著一颗颗包装精致的巧克力,支吾其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