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从母亲死的那一刻起我便想,不论什么事,原来让对方消失便是极好的办法啊。敌对的人、讨厌的人、阻挡道路的人,只要通通消失掉就可以了。不被需要,不该存在?我只要站到最高层让别人需要我,让别人非得承认我存在便行了。天上地下,惟我独尊。可操纵人生死的奇毒及可左右国家势力的权力又算什么,现在我连人心都可任意掌控,非花……」
见莫飞纱伸出手来,花非花极为柔顺地靠过去。莫飞纱温柔之极地把她抱在膝上坐著,脸埋在她并未梳发髻的散发中,含糊不清地道:「看,就是如此简单呢。我很了不起吧,对不对。」
花非花只是更往他怀里靠了靠!汲取他身体的温暖。他们住在水趣园的临水楼阁上,卧房虽在二楼,但寒气仍似从脚底冒出,冰冻整个身子。比起火盘来,她更喜欢缩在他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