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来,他忙于建立严家的江山,南北奔波,总认为男儿志在四方,无心于儿女私情,所以年届二十八,仍未娶妻或纳妾,精力全用在商场上和竞争对手周旋,而这次的纳妾,他也不当一回事,只当纯粹为了运粮所使用的权宜之计。
原本他打算过一些时候为她另觅良人改嫁,但连他自己也没想到,今晚会抱著她共眠,虽说他是为了查探她才来的,甚至认为,就算她是卧底,他将计就计与她洞房也无所谓,送上门来的,不要白不要。可当见到她的伤势和惊惶的神情时,他竟然君子般的没有踫她。听著她均匀的呼吸声,安神汤让她可以好好休息,但自己呢?他禁不住苦笑,怕是一夜无法成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