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喔,是哪个府里的二爷,还请报上名来,容我日后到府致歉。」男人控御著身下的马儿,冷笑道。
轿帘蓦地掀开来,露出一张错愕不已的脸。
「韫麒!」
「原来是额琭贝勒。」韫麒挑眉淡笑。「害二爷受了惊,实在罪过。」
轿夫和随行小厮一听见来人是韫麒贝勒,吓得有如惊弓之鸟。
「谁让你们狗仗人势了,马上的那位才是二爷,我看不长眼的是你们这些个蠢东西!」额琭气急败坏地教训一旁呆若木鸡的轿夫,就怕韫麒把这笔帐记到他的头上来。
「额琭,这么早要上哪儿去?」韫麒坐在骏马上,居高临下睥睨著轿中形容猥琐的人物。
「我才刚要回家呢。」额琭暧昧地一笑。「你呢?你怎么会在这儿?这么早要上哪儿去?」
「有要事,告辞了。」韫麒面无表情地丢下话,倏地扬鞭策马,风驰电掣地奔离额琭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