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皓腾正监督著台下的士兵操练,最近并无战事,然而镇远将军旗下的军队却一刻也不松懈地加强演练。不知是怎么回事,将军的脾气愈来愈暴躁、易怒,弄得底下人心惶惶。
「将军,可以歇息了吧?」副将见日落西山,忍不住向他提议。
陆皓腾只给了他冷冷的瞪视。
「不行,继续。」
闻言大伙儿脸都黑了,可是又敢怒不敢言。
陆皓腾绷著脸,看出属下的为难之处,他知道自己的要求接近苛刻,可是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。
一切都不对劲了,他一向热衷的行兵作战已经不能带给他满足感,就连家他都不想回了。他知道自己在逃避,可又不知道为了什么而逃避,整个人感到惶然而不知所措。
他空洞的眼神凝视著远方,无意间见著一名士兵,他会记得他,是因为那个士兵正是荭凝曾照顾过的那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