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忍住笑,一脸严肃地道:「我昨天已经说得够清楚了,你还有什么想了解的?」反正他又看不懂,就算看得懂也玩不过她。
「我……为什么?」他握紧了拳头终于崩溃。「为什么!」他嘶吼了起来。
当初医院答应时,早料到会有这种情形出现,所以安排这个角落的诊间让她使用,任是翔一喊得声嘶力竭,也不怕会打扰到其他病人。
「你冷静点,宫先生。」薇柔赶紧安慰他。
老实说,看了还真教人有些不忍。
「为什么──」他完全听不进她的话。为什么他会得这种病?
「宫先生,我说了,是不是恶性的,除非做切片确认,所以你也不必太悲观。」她赶紧又说。
「可是你说我只剩三个月的寿命,顶多半年!」他又吼,悲痛万分。
啊,她昨天那么狠哪?谁教他要让她那么生气。
「除非切片验出了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