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可怕!她的背似乎感受到由红烛传来的炙人热度,耳畔似乎听见霹雳啪啦燃烧的声响,鼻尖似乎闻到了噬人的浓烟。
不!她快受不了了。惊骇的心理令她快尖叫出声,喊出她的恐惧。
段戏羽的脸登时别的比楼阙要来的白,唇瓣毫无血色不由的颤动著,手脚了无温度冻的骇人。
可是楼阙的一个小拧眉让她止住欲夺门而出的步伐,顿时她静了心,抛下心中的恐惧,柔情万分的注视著楼阙。
她知道他会受到严重的内伤全是遭自身的内力反噬而成,并非爹娘或兄长动手造成的,只是她不明白,不明白他为何会大意的伤了自己?难道是人恨她吗?痛恨到不得不以自我伤害来表达他满腔的恨意?
想到此,滚滚热泪纷纷落下,她泣!泣他不爱惜自己,为了恨她而伤害自己,未免太不值得;她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