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约露嚼著下唇没作声,惟刚激她,「有勇气当众离座,却没勇气道出理由?」
她果然就被激怒了,目光冒著火星地扫向他,冲口便说:「你的高论让人不敢苟同,我没办法坐在那儿洗耳恭听。」
无论约露事先想好要说什么,都绝不是这种讲稿──她是豁出去了。
惟刚两道浓眉压得低低的,瞅了约露半晌。「敢问我说了什么,惹得妳这样──义愤坟膺的。」
约露骇然发现,她竟然起了想哭、想嘶吼的冲动,她咬住牙关,但下唇在哆嗦,嗓子是凝滞的。
「你把痴心的女人,」──我姊姊。「说得像傻瓜。」
惟刚一愣,好像没料到约露会是这种的回答。不知道怎么一回事,「痴心的女人」几个字,使得他的心口像旧病按发般痛楚起来。
他狠著声,「痴心的女人本来就像傻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