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无聊。」她转身,打算进门不理他,但蓦地手臂一紧,她讶异地回头,目光与他逼近的脸庞对上。
「你到底怎么了?人家被你抓疼了啦!」她轻斥,并微微挣扎。
他不但不放,还一改平日的温和作风,忽地将她搂在怀里,强大的臂力将她箝制得动弹不得。
「别闹了。」他说。
「是你在闹好不好!突然变得这么奇怪。」
没有疾言厉色,她仅是微微蹙眉,含怨的大眼楮瞅著他,诉说百般委屈,嗔怒的模样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,令人不敢对她太放肆,却也大胆地舍不得放开她。
这既怒又怜的神情,真教人爱煞。
邵瀚深吸了口气,抚平内心的怒气,低声道:「你心里很明白我要的是什么。」
她抬起脸,没好气地道:「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晓得你要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