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该知道,这种男人根本不可信任,不过,现在她倒是很庆幸他有沐浴,不然让那大夫发现,她这姑娘家,身子肮脏、浑身满是异味,下场恐怕比嫁入齐府还惨。
等等,这样算起来,他擅自沐浴了不只一次,那不就表示,该模的、该看的,他一样也没少做,她好歹也是个姑娘,他真的没有半点……感觉?
那她这个女人,当的还真失败!
越想脸越热,孟芝捧著涨红的双颊,困窘地直想钻进床底下。
"你脸红个……什么劲,再使力,伤口又要喷血了。"齐昱虚弱地翻著白眼。
"啊──抱歉,我失神了。"她赶紧抽回手。"我、我去洗一下绫巾。"
孟芝尴尬地直想落荒而逃,无奈一离开,一定会被视为心虚,她只好继续背著他洗绫巾。
"洗好了没?这些汗黏死人了……"
"你小心点,别乱动,伤口好不容易才愈合一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