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……真的跟风度翩翩又温文儒雅的弗利索是同一人吗?
「你是我的,休想从我身边逃开。」冰冷的吐出宛如法官宣判罪犯刑责的言语后,他抓住她的手拉她下车,把她推进前座,自己也随即坐上驾驶座,不语地踩下油门,往阿尔培顿奔驰。
车子疾驰在两边净是令人眼花撩乱的郁金香花田道路上,高希伦对眼前的美景完全视而不见,此刻,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
她失去行动的自由了!
「这里是哪里?」她沉著脸问。
斑希伦的视线在四周简单而不失尊贵气息的家具上来回看著,最后停留在摆放于房间正中央的一张欧式四柱大床上。
柱上的古典垂幔随著窗口吹进来的风轻轻摆动,替这间富有男性气息的房间注入些许温柔的气氛。
「我在阿尔培顿的住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