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了个澡,洗去一身疲惫,我穿著一件长达大腿的格子绒布衬衫,抓住半干的长发往头上一旋,用个大夹子盘住。
然后踱到冰箱前,打开门朝里观望——
本来想随便抓个面包、牛奶什么的果腹,可惜那块想不起什么时候住进冰箱里的面包,硬如石块;还剩半瓶的鲜奶好象也快凝成起司,想来是不能入口了。
我还有什么选择?
吧瘪只果搭配搞不清其中是何物的黑色怪汤?
去年中秋的月饼配上前年中秋的柚子?
还是半空的木制便当盒加裹面包的塑胶袋?
摇摇头,我将目标放向冷冻库。
从过期的冷冻水饺、鸡块、薯条里,翻出一盒昨天到期的香草冰淇淋,再翻出一盒没有标示保存期限的鲜虾通心粉。
嘿,我终于找到我的晚餐了。
通心粉丢进微波炉,我拿著汤匙抱著冰淇淋踱进房间,窝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