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敦亲王府里的柴房没有灵安寺的宽敞,虽然一样的干净,但黑暗许多、也通风得多。
时值夏日,她独处在柴房,一阵阵夜风不时从四面八方吹进来,有点儿冷呢。
赵湘琴搓搓手臂,抬头望著仅有一盏油灯亮光的柴房,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,她竟然比较起两边的柴房,太瞎了。
不过,即使在柴房落难,她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像杨平那样伤痕累累,有婆婆在,梁彦德那些亲戚还不敢太超过,来个刑求什么的。
但她想得开,府中奴仆却很难过,很想偷渡个被褥,还是吃的、喝的给她,但梁彦德等人派有两人就大剌剌的在柴房前站岗,让他们连伫足一下也不成,就被赶走了。
偏偏这晚夜风特别的大,又因入夏她穿得单薄,一到半夜时夜风更凉,她虽然努力的窝在角落里避风,但已觉得人不太舒服,昏昏沉沉的,头也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