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祆祆!」邹风和跟著她。「在自家办的学校跷课,还是第一次……」
「我爱上就上,不上,谁也管不了!」她打断他,嗓音带著令人不解的怒气。
「从现在起,我自己作决定!」她快步走下阶梯,制服裙摆在风中翻飞得很美,她脱掉格纹背心、扯下领巾,随手丢。邹风和一件一件捡起。
他们一前一后越过草原,走到弯弧的木桥上,河边杨柳树林后的马场,传来马蹄声,有班级正在上马术课;河面上划船、撑篙的大学生不少,有的翻书吟诗,看来乱恶心的。一个坐小船的戴帽女生,朝桥方向挥著手,操著日本口音叫唤祭祆儿。祭祆儿没听见,应该是没听见,快步快行走出校园。
「祆祆——」邹风和跟上她。「有人叫你呢!」那日籍学生是大学部的,祭祆儿帮她算过一次命——就是用独一无二的铁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