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有理由恨你爷爷,但是,这真的是你要的吗?伤害他你会觉得快乐吗?」墨黑的眸子里闪著洞悉一切的锐利光芒。
他没有回答。
「更何况他也已经为他的错付出代价。」火夕说了句公道话。
岸出代价?有吗?他可没瞧见。
「惟一的儿子离开他远走法国,一直到意外身亡,他连儿子的最后一面也没见著,甚至惟一的孙子都流落在外二十多年,不能相认,这难道不是他付出的代价吗?」她无意要替步行云说话,只是陈述事实罢了。
对一个父亲而言,那不啻是最残忍的酷刑。
「叮」的一声,电梯直达三十三楼。
「啊——」秘书小姐一看见步兵染血的手臂就尖叫起来。
真受不了!步兵翻了翻白眼。「够了!」他低吼一声。
「啊——」秘书小姐仍无法镇定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