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真是一个如档案中所描述的女人,几乎用尽所有可运用的时间,一肩负起一间育幼院开销的她,绝对不会是这种不告而别的人。
那么她的失踪是不是代表著她出了什么事?
但,如果她真的出了事,为何家裕却没有半丝的忧心,除了依然在处理成山的公事中苦著脸外,他的行为一如往常。
她究竟为了什么没有出现?
脑中无数的思绪运转,终于,他像是再也受不了那种种荒谬却又令人忧心的臆测,收回了犹豫的手,他霍地起身,快速抽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,随手拎起车钥匙。
他做了生平以来从不曾做过的事--跷班--为了一个应该和他毫无关系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