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两下瞧瞧,拉过左边水盆:「先洗大哥的。」大哥的衣衫看起来比较亲切,洗起来心情愉快。至于右边那盆——她用手背蹭蹭下巴,若是陌生人的衣衫,她也能平静地洗了。但挂著未婚丈夫头饺的男子的衣衫,总是让她觉得怪异且不舒服,洗几次也抛不去一种下意识的排斥感。
难道她是天生不适合嫁人的?
翻翻白眼,怎么可能!她没觉得自己有出家看破红尘的意图啊!
忽然眼角瞥到柳树下站了个人,扭头看过去,是白岫站在那里望著自己。
「大哥,你不是和刘爷他们去踏青?」
他走过来,蹲在旁边,闷闷道:「你又不去,有什么意思。」
烛雁笑了笑,顺手把水盆推过去:「不去的话,就帮我洗衣裳。」
白岫听话地帮她忙,挽袖沾水,拎起衣衫时看了看,「这是谁的?」
「汉庭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