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对于爱情是很执著的,否则我就不会到现代来了,在古代的那段往事你既记不得了,我知道说了,你一定又要说我爱幻想,不管你相不相信,我真的是追著你来的,由此可见我的死心眼。
「你曾要兄长拿血书给我,上头写著--情深缘浅、来生再续。虽事隔多时,我不曾忘记,那是你给我的承诺、不是?
「情字易写却难走,师父老是这么跟我说,可是,我大概没什么慧根吧,他愈是如此说,我却愈往里头陷,陷到最后,爱情对我而言竟是与生命同重。
「有时候我在想,如果我一直跟随在师父身边,永远不要下昆仑山,那么我是否就不会遇到你,就毋需承受爱上你所背负的苦。」她苦笑地摇头,「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我也许不必为情字所困,可是,只怕要遗憾一生了。」
将他的手放在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