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术法傍身,她除了一身傲骨之外,与寻常女子别无两样。魏紫深深认清了这一点,所以她要逃——天下之大,在这一个时辰内,她竞感觉到自己的孑然孤寂。
寒风刺骨,魏紫坐在陋巷转角的阴影里,吁喘著,拉紧了领口衣襟。
清脆的足踏声音由远而近,也踩在魏紫高悬的心版上。她冷汗直流,手里同时捏住了一根邻近住户门前摆的竹帚。
达、达……魏紫使尽生平的所有气力向前狠狠痛击!
「啊?」魏紫定楮仔细一看,这人不是谷禹,竟然是——姚黄!
他手掌抚住前额,不住的鲜血汩汩流出,已将他的脸容渲染成一片殷红。姚黄痛得跪跌下来,魏紫满怀歉然地扶住姚黄,早将作为凶器的竹帚抛开。
「你、你有没有怎么样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