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避御楼没说什么,他只是喃喃自语,「奇怪,这小霸王也有那么一天。」
「他发觉己身罪恶,想洗心革面嘛。」
「那可要日出西山了。」
不久李刑部之子愈来愈往他们这方向来,管御楼接著阎镜观靠边站。
「我是畜生,我不是人,我是发情的公狗、生人勿近、汪汪……」
阎镜观给刑部之子的话给逗笑了,「怎么有人说自己是发情的公狗?」她低声地对在旁的管御楼说。
避御楼微微一笑,然后他敏锐地注意到,随著李刑部之子缓缓移动看好劲的人群中有一张俊秀的脸庞,那人神清俊朗,眼中的顽皮笑意恍若似曾相识,那黑衣男子是谁?那张坏得可爱的笑脸在哪儿见过?
接著管御楼发觉,只要刑部之子有偷懒之嫌,或是多走一步才跪,由那男子手中就会发出一米粒大的石子打中他的关节,迫使他的膝盖不得不往前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