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只是从二楼跌下来,要是再高一点……涂玺夫简直不敢想象。
「这个角度好吗?要不要再把床调高一点?妳渴不渴,要不要喝点水?」
坐在床边,他殷切问道,俨然像是请来的专业看护。
摇摇头,徐冬青连一点说笑的心情跟力气都没有,尤其是看到端坐在床边的挺拔身影,她只觉得一颗心沉得好深好深--
看她好半天不言不语,涂玺夫叹了一口气。「好端端的为什么爬上二楼?」
「是四楼。」她活像个玩具木偶,死气沉沉地纠正他道。
「四楼?」那不就是他的--
「我爬上你的办公室外,偷听你跟美丽的女友说话,所以老天爷惩罚我。」惩罚她嫉妒心太重,惩罚她奢想不该属于她的东西。
「为什么?」突然间,他的胸口好紧,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期待而难以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