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前所未有的狂喜与激动情绪鼓噪著她全身的细胞,匆匆丢下一句抱歉,她拄起拐杖,一跛一跛的跑了出去。
要不是因为腿上裹著石膏,徐冬青早在三十分钟前就冲到涂玺夫家门外。她疯狂按压著电铃,吵得他举双手自动投降。
「冬青?」一看到门外的她,涂玺夫眼里的惊讶不下于看到一只活恐龙。
出院后,她请了一个月的假,根本躲起来不见他,他觉得自己几乎有一辈子那么久没见到她。
此刻,看著她美丽的脸庞、清澈晶莹的大眼,他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思念她。
「你在我的石膏上写字?」她气喘吁吁,双眸因为激动、期待而熠熠发亮,宛如冬夜里最闪亮的北极星。
「怎么?妳喜欢?」知道她所为何来,涂玺夫的心神也为之一荡。
「这又是你的恶作剧?」她的声音微微沙哑,唯有她知道是因为激动与狂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