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否则为何我性子这般好的人,一遇到风莳萝就变得易怒,所以我一定是生病了。」不理会他们的凉言凉语,凤蔚夜为自己下结论。
「恐怕不只如此,眼楮也有病,只要风姑娘出现的地方,你一双眼就跟著她的身影转。」腾曜宇补充。
「没错,看不到人又会觉得失落。」总是默默跟在他身边,秉持著沉默是金的腾曜宇观察得真入微。
「风姑娘给你一个笑,你就傻笑半天,风姑娘给你一个冷眼,你也可以忧愁个半天。」腾曜宇对著凤蔚夜再敬一杯。
「知我者曜宇也!所以曜宇,你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吗?」彷佛在黑暗中寻到一线光明,凤蔚夜急著问。
「莳萝病。」
「石锣病?为何石锣也会得病?我又没有敲打……初意,你听过这个病吗?」凤蔚夜狐疑地凝起眉,问向正宗的大夫。
「是莳萝姑娘的莳萝,不是敲敲打打的石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