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没有继续吻我,令我有些失望。
「我该进去了。明天我带周大哥去找你。要乖,要想我喔。」她在我额上吻了一记,推门下车,走进陶家警卫为她打开的大门。
看著她消失在夜色里黑影幢幢的庭园里,我才开车回公寓。
我拨了电话回新竹老家,告知父母这周不回去。他们在电话中一直劝我要看开点,显然以为我仍为琍嬛伤心,却不知我不但看开了,还找到所爱。
或者该说,我从未为琍嬛刻骨铭心过,她的毁婚挫伤的是我的自尊,感情上的伤害反而没众人以为的严重。我几乎在一开始就原谅她了。如果我爱她的话,有可能这么宽宏大量吗?我也不知道。
由于不晓得该如何解释我心情的转折,我并没有和父母提起淘气的事,决定过一段时间后,再另找机会解释。
洗完澡后,我躺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