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好抱歉──我一直不知道。」
「我不想要你知道。」
她拉著莎妮的手,覆在面颊上。「你不能去找我的父亲,告诉他发生的事吗?」
莎妮的鼻息翕动,她抽回手。「他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白人总是知道他们拥有的奴隶女人发生了什么事。」
凯琳很庆幸她还没有吃东西,不然她一定会全部吐出来。她听过传闻,但她总是说服自己那种事不会发生在「日升之光」。
「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要让你哭泣。」莎妮用拇指拭去她的泪水。
凯琳想起过去几年来,她一直为南方辩护内战不是为了奴隶,而是攸关各州的自主权,但现在她知道她一直都是在逃避事实。「那是错误的──彻底的邪恶。」
莎妮站起来,离开床边。「我尽力将它们抛到过去,我现在担心的是你。」
凯琳不想谈自己。她转向水盆,表现得世界仍和昨日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