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不可以请教你?」
银辙没啥好气地咕哝著。「说吧!」感觉到怀中的喜鹊发出微小的鼾声,他就了解刚才那一点摔伤对‘它’一点影响都没有——‘它’又睡著了。
「师嫂不是已经练习好些时日了?」斐骐小心翼翼地遣词用字。「怎么还会飞到一半就……掉下去了。」他自认问得很婉转。
银辙不悦地拧起眉。「我并不清楚。听翩翩说,她每次飞到很累的时候,就会不由自主地坠落下去。」
显然他对她含糊不清的说法很感到头痛,哪有「鸟」会不由自主掉下去的?那不就遍地都是头破血流的小鸟了?
「有这种怪事?会不会是师嫂飞到一半的时候,突然觉得很累,就随口打了一呵欠,没有咬住衣带,然后便‘不由自主’地掉下来了?」
斐骐努力憋住要脱口而出的笑声,依照翩翩那种迷糊性子,是有可能做出这种乌龙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