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吧!既然小师嫂又掉下去了,我们就别同情‘它’,更别说是去捡起‘它’了!」
「什么?!」
银辙猛然拉住马缰,「毛毛」嘶呜一声停下马蹄。
「你说什么?」
斐骐跟著停下马,目光炯炯地笑道:「我说师嫂又不慎掉下去了。」
「你怎么不早说呢!」
银辙气急败坏地大喊一声,整个人快气疯了。这笨小子在搞什么名堂啊?
「我是要说呀!」斐骐的表情纠结成百分之百的无辜。「可是你一直不准我说话啊!咦!大师兄,你要做什么?该不会是去‘同情’那只掉下来的笨喜鹊吧?」
虽然天色黑漆漆的,但藉著些许的月光,像他们这样功力的人还是可以清楚看见对方的动作。
而斐骐看到的正是银辙在回马,一副心急如焚的紧张模样。
「你给我闭嘴!小心我回来找你算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