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样有没有舒服点?」
她不会说的,她是自愿进入他的浪子世界里,现在她必须让自己习惯其规则,就算讨厌也得习惯。
言书权突地抓住她正在对自己施展温柔的手,口气很是暴躁,「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如果是同情,我不要!」然后一把拨开她。
「书权,你怎么变得如此偏激,人性不是因为你经历的这些事,就一下子全变坏了,何况我觉得是你自己想太多了!」
「是吗?」他笑得很凄凉。
「不要再将自己困于死胡同里了,你当我是朋友,有事情就会找我,而我也很享受这种被信任的感觉,一切都像从前,不是吗?」
连续酗酒一个星期,他像变了个人,凡事疑神疑鬼,动不动就大吼大叫,似乎觉得全世界的人都亏欠他,都该忍受他的情绪化,这么不成熟的他,实在令人大呼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