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过算了,远离台北这个是非之地也好。洋葱,你说赖正祺为什么还要找朱姊?他不恨朱姊吗?我是说他负债的时候朱姊跟他解除婚约。」
他推了下眼镜。「或许当初恨吧!或许这几年他想通了,明白而且也谅解朱姊的决定。」
「他应该真的很喜欢朱姊吧?」她皱下眉头。「还是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最好?他这样他太太情何以堪?」
「别人的事不用花脑袋去想。」他向来不为这种事伤脑筋。
「也是。」她点点头。「可是朱姊是我的朋友,所以我才会一直想。」她顿了下转个话题。「我收到读者的信,上面说男主角的存在太薄弱。」
他勾起嘴角。「跟妳在一起要抢锋头很难吧!」
「哈……」她用力踢起水花,笑望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