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有。」他强调,「天知道我是著了什么魔,居然在还没看清楚你的时候,就对你倾心至今。」
她一直是戴著面纱的,五年前替他疗伤时,她除了上药、送食物之外,不曾与他多相处、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。照料了他三天、确定他的伤已无大碍后,她便不再出现。
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她正好受伤,他猜他大概也见不到她的真面目。当刻意与人保持距离已成习惯时,她便不会轻易见陌生人。
「我从来不想要任何人的倾心。」她低响,从他刻意轻描淡写的言辞里,还是感受到了他的真心。
「我知道。」他苦笑,「爱上你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震撼?可是它就是来得这么强烈,让我只能承认——自己已经爱上你。」
「爱了……又如何?」她空洞著双眸,「说‘爱’又能代表什么?你说爱我,可是我并不爱你。」
「你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