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去蓝凰,影子组织里头,能容忍青鸟的人,大概只有青鸟的老婆靡月了。
其他人对他用来取悦众人的「鸟式幽默」,往往不是很领‘晴。
「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关心他。」黄雀挑眉说。
「没什么,只是基于道义提醒他而已。」
面对几道好奇的目光,红雁的唇角缓缓地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,心底自然有他的盘算。
青鸟欠他的东西可多了,青鸟要是死了谁来替他还?要取他的小命,也该是由他来取,岂有承让橙凤的道理。
青鸟得把小命留著,等他宰了他。
瞅他一眼,其他人突然像是明白了。
「喂,我让你们免费看戏也没有跟你们收门票,你们还窝在一起说风凉话,未免太过分子吧?」
闪躲橙凤凌厉的攻势、几度要挂彩的青鸟,还是将伙伴们闲聊时说的话尽收耳底。
橙凤当真想取青鸟的命,一点也不手下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