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子黎趁他开口,急忙把温度计放进他舌下。
霍翊闹起眼楮,无力再和她争执。发烧已让他全身虚脱了,更不用说心灵受到的挫折与懊恼,她睡得很沉,丝毫不受水声影响,直到有片阴影落在她头顶上,轻响的气息离她鼻尖只有寸余,她突然惊醒了
「啊?翊,你醒了?」她睁开了柔眸。
霍翊发梢上的水珠滴落在她小巧的鼻尖
她皱起眉头,「怎么搞的?全身湿淋淋的,也不擦一擦!你还在生病!你到底知不知道如何尽到一个病人的职责?」
「我好了。」
「好了也要把头发弄干啊,坐下!」她站起来,推他坐下,拿了干毛巾,站在他腿间替他擦头发。
霍翊随她去。
她擦完头发,又抹拭他果背上的水珠,她小时候也曾替他洗澡擦背,她做得很自然,柔细的指尖滑过他道健扁滑的背肌——这是男人的强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