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意到自已似乎又惹到他了,为免动辄得咎,裴芊桦索性将所有的过错全往自己身上揽,还一个劲的同他道歉。虽然,她实在不清楚,自己到底是哪里又犯著他了。
直到宇昊文亟的脸色稍稍舒缓,她才怯生生的问:「那……我可以回去了吗?」她觉得自己实在窝囊至极,明明踩在自己的地盘上,却还得看他的脸色过日子。
宇昊文亟没有马上开口,只是以一双厉眼直视著她,半晌才开口。
「不许过夜,晚餐的时候我要看到你。」她对他而言,早已是不可或缺的生活必需品。
「可是我——」扣掉来回的车程,自己回家都还不到半天,这样匆忙的行程别说是母亲不会同意放行,就是她自己都怕是吃不消。
「没有什么可是,你得回来陪我共进晚餐。」不给半点商量的余地,宇昊文亟专横的否决掉她尚未出口的任何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