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他刚刚端茶给她时,要不是她明显的退缩和冰冷,迅速筑起高厚的藩篱,也许他就要在她对面落坐了。
她浓密弯曲的眼睫一扬,这才发现他还在等待著她的回答。僵硬的微点了下头,又摇了摇头,她给了他一个怪异的回答。
而那男子却扬扯起了嘴角,淡淡的笑了:嗯,很好。
那笑容教她看得有睦怔忡,淡淡的,带著和平的意味,散发著微微的暧意。那笑看似不经意,却轻轻悄悄掠过她心扉,掠过皮肤表面,引起一阵轻轻的战粟。
她的眼眸再次回复一片荒漠状态,大口灌了几口茶,捏了捏手上写著地址的纸条站了起来。
"要走了?"那男子仍然端坐在亭内,手中还在握著一枝笔煞有介事地写著。
打消想问路的念头,她将手上的纸条握回掌心。"多少钱?"她不理会对方友善的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