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怎么变成无辜受害的小绵羊了?」康哲绪坏坏一笑。
「你还算客气呢,我床上放的可是八只脚的大蜘蛛。」不知打哪儿来的另一个声音附和道。
「我的是一条东扭西钻的小青蛇。」有人接口。
「我的是一只破壳的小鸭子,嘴里呱呱叫个不停。」又有人继续说下去。
「你们……」席爱怒气冲冲地瞪著三个满脸促狭的男人,他们一个是席浩,一个是留长发的云之牧,一个是留著三分头的云之鸿。
「你们怎么找到我的?」
四个聊了起来的男人没有人理她,云之鸿一脸暖昧地用手磋踫康哲绪,「她除了在你床上放老鼠和小猫以外,还有什么?」
康哲绪瞅著她,「她自己!」
云之鸿恍然大悟地点头,「难怪你心甘情愿被婚姻捆绑一生,硬要架著她上礼堂,原来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