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霍曼……」闻言,凌彩鼻头一酸,感动得说不出话来。
「妳以为我在气妳什么?我是在气妳为了一场戏,竟然把自己泡在水牢里奄奄一息,我是在气洛雷夫这个大坏蛋,竟然为了一个该死的借口而故意整妳,我更气自己,竟然需要靠别人来保护我心爱的女人,还让我的女人受折磨,懂吗?」
要不是后来洛雷夫突然带著莫儿离开,要不是后来洛雷夫决定暂时封了梦幻古堡,要不是他临时塞了两张机票要他带著凌彩滚出布拉格,到他事前在美国郊区为他们买的一栋小木屋去,他还会生更久的气。
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,梦幻古堡里曾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场梦,好象他从来就不曾住饼那里,而那些人也从来不曾真正存在过似的。
凌彩笑了,泪也跟著流下来,「别说了,你又要让我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