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不太懂妘所说的，但他不忍见她难过的模样。
妘摇头说道：「不是的，你不是「人」，从来都不是，你是天界的「青龙神君」，为了天界的规矩，下凡历劫十世，每转一世，相貌便愈接近原神。」
妘顿了顿，勾起一撮龙昊沄青银色的发丝。
「这是你的最后一世了。我会帮你，绝不让你重来一次的，绝不！」
沉窒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窜，半晌，龙昊沄方喑哑道：「你是逗我开心的吧？」
「你说呢？」妘不答反问，凝视他的眼神坦诚不避。
龙昊沄震惊地身躯一僵，他明白自小自己便有异于常人的天赋异能，但他从不认为自己会与仙神扯上关系，他只怀疑过自己是否真如世人所传的，他是妖魔转世。
然而妘所说的，又是怎么回事？他能信以为真吗？
「你不相信我说的？」妘在龙昊沄眼中瞧见了困惑与迷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