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要她说,她认为世界上不会有任何恐怖份子比得上仔仔!
邢怜生看了欧阳冰冰一眼,「欧阳小姐?」
「我得先回我的位子休息一下了,你知道像我这样的女子是禁不起任何刺激的。」她摇摇头叹息一声,仔仔对她扮个鬼脸。
「慢走。」她淘气地回答。
「仔仔——唉——」冰冰无奈地叹气,「唉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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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海,为什么他还没到?」海儿有些不耐烦地说著,不停地望著飞机场的公告板,「没有说飞机会误点啊!」
「有人劫机啊!』他闲闲地看著报纸,仿佛在说一件每天都会发生的事似的。
「你怎么知道?』海儿瞪著他,和小海在一起的日子里,她早已习惯他经常出人意料的「惊奇」,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未卜先知似的,她总是不明白他怎么可以几乎什么事都知道?!